我没有理会,继续说:
“钱都被你花光了,所以我们之间没有共同财产可分,只有几床凉席被铺,我们分分就好。”
“混蛋!”江舒意破防怒斥,“你早就想离婚了吧?外面养了小狐狸精?”
她抬手试图打我,被我躲开后,不小心摔倒在地。
随即抬眸狠狠瞪着我:“我的脚崴了,你知不知道我完全有理由说是你家暴了我。”
我愣了愣,一时没反应过来。
江舒意向来不屑污蔑人,此刻却抱着手臂,为戳到我心窝幸灾乐祸。
我第一次觉得她这样陌生。
呆立在原地,脑袋空白。
她瞥向地上的碎屑,命令我拼好离婚协议,按照纸上条款一一兑现。
没给我拒绝机会,又开始旧事重提:
“别忘了,是你让我年纪轻轻就没了母亲,除非你死掉,否则你永远都欠我的。”
她的怒意渐渐消下,把手塞进了我的掌心。
这是她示弱时惯用的伎俩。
只是仍然用毫无温度的声音警告:
“我知道你不想离婚,更害怕失去我,今天的事我可以当没发生过,也可以继续和你维系夫妻关系……”
“不必勉强。”我打断她,“既然撕破脸皮,那就表示到了覆水难收的地步。”
“我和你之间,包括我对你的爱,都不会有以后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