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我非要计较到底,大可以起诉要回一切。
所以他轻易不敢得罪我。
另外,他当年偷我车钥匙,开走我的车。
仗着酒胆一路狂飙,不慎撞死一位农妇的秘密至今还无外人知晓。
众人都以为是我所为。
江舒意也认定我是凶手。
我还没开口辩解,全家人就出动游说让我顶罪。
几位长辈以死相逼,逼我蒙冤受屈。
谁让车子是我的呢。
就连我妈都颇有微词:“谁让你不藏好车钥匙?谁让你装阔买车?就因为你!才连累你表弟有了撞死人的污点。”
所有人一致认为我应该负全责。
后来,江舒意看在赵磊的份上主动提出私了。
她没有报警,没有要任何赔偿。
我似乎也沾了点光。
她忍着失去母亲的巨大悲痛,梨花带泪对我说:
“希望我妈这条命能让你有所教训,你以后不要再酗酒开车了,好吗?”
她说她原谅我。
她无法打动赵磊的心。
转头来撩拨我。
我的心顿时哗然欢喜。
已然忘记在她的视角之下,我是害死她母亲的凶手。
受害者家属又岂会对凶手产生爱意。
是我动心后,特地忽略了这个细节。
回想起这些,我的胸腔还是感到酸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