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我这样言辞犀利的嘲讽,周贺川的耳廓红了,“星染!”
“我们回家慢慢说!”
他意识到场合不对,站起身朝我伸出手,却被我毫不犹豫的避开。
“家?我们还有家吗?周贺川,现在一个月下来,你回过几次家啊?”
多少个日夜的委屈和痛苦涌上心头,我哽咽道:“你说过,哪怕我永远不能生育,你也不会背弃我的,这些话难道你都忘记了吗!”
周贺川听着我的声嘶力竭,缓缓低下了头。
在一旁哀嚎的温晴月见缝插针,“太太,您也得为周家传宗接代考虑啊。”
还不等她说完,我厉声打断。
“闭上你的嘴!温晴月,我的话就放在这。即便是周贺川断子绝孙,只要我还是他妻子一天,就绝不会让你肚子里的孽种进门!”
话虽如此,可一回家我就开始准备起了离开的事宜。
梅老师那边已经给出了同意的答复,毕竟我是她曾经最得意的门生。
为了能有拿得出手的代表作,我在书房查找图纸,却无意间发现了温晴月的产检报告。
还有我一次一次试管失败当天,周贺川和温晴月的开房记录。
周贺川有亲自记生活账单的习惯,所以这些支出都被他的助理打印出来,整整齐齐摆在台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