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.
“好端端的怎么哭了?”
见我落泪,周贺川的眼底满是心疼,手忙脚乱的用昂贵的袖口给我擦拭,最后竟轻轻的吻上了我的眼睛。
“星染,对不起,是我让你受苦了。”
“如果你觉得痛苦,我们不生了好不好?我们可以去外面领养一个,即便没有血缘关系,也会喊我们爸爸妈妈……”
换做以前,我也许会被他这番话感动。
可现在只剩下无尽的鄙夷。
他这么快就开始为温晴月和她肚子里的孩子铺路了吗?
望着周贺川渐渐红了的眼眶,我忍不住暗叹,还真是当之无愧的影帝!
我没有发作,只是暗地里联系了远在千里之外的恩师。
“梅老师,您还收徒吗?”
也许是愧疚心作祟,接下来一段日子的周贺川尽职尽责的履行了当丈夫的责任。
甚至还主动要求做精液分析。
体验了一把比取卵针的疼痛指数高达十余倍的窒息感!
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