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人都沉默了,就连喋喋不休的方园也闭上了嘴。方正早已止住哭泣,指甲狠狠地陷进自己的肉里。
“知道我为什么要纹身吗?因为这背上全是小时候被打的疤,我觉得耻辱,恶心。”
看着他们这样子,我乐了。温室里的白莲花再怎么杀人于无形,也比不过在地狱里长出来的食人花。
光脚的不怕穿鞋的,方正,你来一个我杀一个,你来一双我给你杀光光。
方家把我带回家的第一件事,那就是为我举行一场盛大的庆祝会,说是为了庆祝我的回归,但真心高兴的人又有几许?
我都懂,不过是生意场上的虚与委蛇罢了。
那晚,方家包了一整层的宴会厅,足足请了五十桌,不管是亲戚朋友还是生意场上的合作伙伴都来了,不得不说,方家还真是家大业大。
我穿上得体的西装,打上领带,他们以为这样就能抹去我过去的一切痕迹,我偏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