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子一样疼爱。
池婉仗着宠爱作威作福,甚至把我当成箭靶子射成重伤,傅初霁也并未责问她一句。
见我不肯理会,池婉自顾自的在我房间里翻找起来,忽然翻出一个木盒子,皱着眉头问我,“这是什么?”
她把那封血书拿出来的时候,我指甲嵌入肉里。
“别动!”
我目光死死盯着那封血书,大概是脸色太过惨白恐怖,池婉吓得连忙放下。
那封血书,是傅沅沅留下的。
六年前傅沅沅女扮男装,想来苏州学院读书,被院判爹爹发现女儿家的身份,拒绝让她进入书院。
傅沅沅宁死不肯离开。
她跪在地上苦苦哀求我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
我爹冷声劝告:
“学院里都是男子,你一个女儿家来这里凑什么热闹,若是真出了什么危险,谁能担待得起?”
“劝你还是速速离去!”
傅沅沅在书院门口跪了三天。
我爹仍然铁了一条心,不肯让她进门。
直到三天后,她女儿家的身份被人识破,被一群歹徒拖进了巷子里轮番凌辱。
傅沅沅含恨自尽,咬破手指的血,留下一封遗书。
“哥哥,替我报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