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资助他上京赶考,我拿出所有积蓄,典当了母亲的遗物,
他走后,我只能给人洗衣勉强度日,指头上的冻疮盖了一层又一层,
活像干枯的老树枝。
可总算熬到了揭榜那天,他高中状元的消息传来.
却也变成了当朝宰相的乘龙快婿,
送和离书的家丁对我百般羞辱,将我卖到清欢楼里做了最卑贱的青奴。
“乡野村妇,怎堪相识状元郎??”
“你这个浪荡妇人,休要败坏才子名声!”
我受尽折磨,却因母亲遗愿苦苦坚持,
直到这天,大将军大捷归来,在清欢楼宴请宰相,
他在看到我之后大惊失色,
为自证清白竟要当场将我打死。
就在我以为母亲的遗愿就此覆灭时,
大将军一脚踢翻他,老泪纵横地抚着我颈后的胎记
“苦了我的孩儿,你说,想要他怎么死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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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走的那天,天还没亮透,晨雾纠缠着村口的槐树,像我心里扯不断的不舍。我把娘留下的那支金步摇,还有几件攒了许久的银首饰,一股脑儿当给了镇上的银楼老板。